在玩儿

流双熊、流星陈、流赛赫、流黑钢...陈塔、伊赫、白赫、深海恋人,急性子慢性子我都喜欢。
说白了就是好色!

(八)换衣服

  将近一个星期的高强度作业,等到结束时赫默已经精疲力尽了,虽然做的都是自己喜欢的事,但是也耐不过这么长时间,结果陪伊芙利特玩儿的时候就直接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围的温度骤然上升,竟让她从梦中惊醒了。


  "嗯?这里是哪里?"


  赫默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她随身的眼镜不知道被放到哪里去了 ,从她的视角来看四周尽是朦胧一片。她把右手从被子里抽出,却发现一个小脑袋正窝在一边睡觉,嘴巴大张着涎水滴到了枕头上还不自知。


  伊芙利特?自己现在是在伊芙利特的房间吗?说起来,之前好像在和她玩游戏,原来是睡着了...


  她翻个身,这才发现没有脱衣服,攒了一身的汗,被风一吹,黏哒哒贴在了身上。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她的左侧还睡着一个人, 没有脱衣服,也没有盖被子,枕着胳膊静静地躺在了那里。


  尽管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赫默也知道这个人是谁。


  她抬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可是塞雷娅睡得很沉,并没有因为这个小动作而惊醒。沉稳的呼吸有规律的穿过赫默的指缝,轻轻拍打在她脸颊上,些许瘙痒让她立刻心虚的收回手。


  "真是的,睡着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吗?为什么睡醒之后却变得像个冥顽不灵的臭石头。"赫默往她那边挪了挪,报复一样戳了戳她的鼻子,"睡觉的时候还皱着眉,怪不得这么多人误会你。"


  心里的想法总是比嘴里说的要诚实的多,她眯着眼睛把手放到了塞雷娅微抿的额头上,抚平了上面的皱纹,随后又依依不舍的来到了嘴角处,揉了揉她僵硬的脸颊往上挑一个柔软的弧度。


  "赫、赫默医生?"


  被捉弄了好一会儿,塞雷娅才试探着开口,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


  ...竟然学会装睡了?!


  赫默赶紧把手往回撤,却比不过塞雷娅的反应速度,手刚收回一半就被她握住了,同时还堵住了赫默喷薄欲出的惊呼声。


  "嘘~伊芙利特还在睡。"


  赫默用余光瞥了伊芙利特那边一眼,她还在睡觉,不过不耐烦的哼了一声,似乎被刚刚的动作吵到了。


  "......"赫默心领神会的把惊叫声咽进肚里,冲塞雷娅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见她这样塞雷娅才放心的撤回手,掌心还残存着赫默嘴唇柔软的触感,那一瞬间她竟然舍不得放开手了,就这样保持原样似乎更好。


  可惜个人的理智不允许她做这么出格的事,这种饕餮想法只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就如雪泥鸿爪一般不着痕迹了。


  "你出了好多汗,要换衣服吗?我准备了换洗衣服。"


  塞雷娅用手背帮她揩去了额头上细腻的汗水,帮她把细碎的短发拨到一边贴心的问。


  "嗯,谢谢。"


  大概是没戴眼镜的原因,看着塞雷娅只是朦朦胧胧的一个轮廓,前几天积压的怨气也消失不见了,赫默乖巧的轻声答应,跟着她蹑手蹑脚的走下了床铺。


  戴上眼镜之后赫默才完全看清了房间的全部,原来塞雷娅把外面的几张桌子和凳子搬了过来,贴着床铺摆成一排,直接在上面睡了,怪不得连被子都不盖。


  "这些都是洗干净的衣服,你可以直接换上。"


  塞雷娅带着赫默走进了浴室,这里没有监控摄像头,她们可以随意行动,不用担心隐私被拍到。而且里面的盥洗器具一应俱全,衣服直接丢进全自动洗衣机里第二天早上就可以直接穿,但碍于时间太晚,怕吵到伊芙利特睡觉,她们只能简单冲洗一下换上干净衣服凑合过去。


  "嗯,麻烦你了,塞雷娅主任。"


  赫默从那一堆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中找了一件加长的短袖,基地里的温度一直是最适宜的,穿这么少也会觉得冷,这一点倒是挺适合赫默这种黎博利人多额特性。


  她抱着衣服,尴尬的站在原地,见塞雷娅一点反应都没有,只能主动递个眼色,对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转过身去。


  "不不不不好意思,赫默医生,如果给你造成困扰的话我很抱歉。"


  塞雷娅一脸沉痛的低头反思自己不解风情的举动,再抬头,对面是一面全身镜,身后的风景一览无余...


  "没关系。"


  呆头呆脑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赫默敷衍的回答一声后就摘下眼镜和工作牌放在一边的洗手台上,接着解开了浅色外套搭在衣架上,熟练的脱下了高领毛衣换上印有卡通图案的白色体恤,这种行动简直和吃饭睡觉同等简单,如果忽略身后有个图谋不轨的人的话。


  赫默医生让她转过身去,自己这样应该不算违反约定吧?塞雷娅眼观鼻鼻观心,视线直勾勾盯着全身镜看,心底翻涌的罪恶感并不足以阻止她的行动。


  宽松的布料把赫默娇小的身躯遮挡住,借着灯光,塞雷娅只能看到其中层次不一的光影, 秀丽的脖颈、朦胧的身体曲线、修长的双腿、小巧的脚踝以及不堪一握的小手...塞雷娅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细听布料摩擦的声音,视线追着她双手的动作看,好半天没回过神。


  赫默把换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了洗衣篮里,准备明天再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听到了咽口水的声音?


  "塞雷娅,你要换衣服吗?"


  "不用,床太小了,我在一边应付一晚上就行。赫默医生才是,时间不早了,赶快去睡吧。"


  估计是被刺激到了,这一次塞雷娅的反应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


  "挤一挤还是能睡的,而且穿着工作服睡觉很容易把衣服弄皱,你还是换上吧,谁也不想防卫部主任穿着皱巴巴的衣服上班。"


  "嗯,确实不合适。"


  "对吧,给你换洗衣服。"


  赫默从其中挑了一件最大码的,转过身打算递给塞雷娅,谁知道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她已经脱得只剩下一件短打白衬衫了,一排纽扣也尽数解开,隐约可见的几块腹肌,健而不硕。


  赫默赶紧捂住眼睛,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和那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上司共处一室,还当着她的"背"换衣服了,一定是还没睡醒,怎么这么没有戒心?


  "你这人怎么脱衣服也不说一声啊?"


  "工作一直都是高度紧张的状态,这种速度已经习惯了,抱歉,赫默...医生。"


  赫默见她乖乖低头认错,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了。


  "等一下,你右腹的伤..."


  她不顾羞涩,直接走上前去掀开了塞雷娅的衬衫,右腹偏下的位置果然有一块狰狞的十字伤疤,与她羊脂玉似的肌肤格格不入。


  "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那次危险系数很高,幸运的是没有人牺牲。"


  这块疤是那个时候的记录,当时她还不够沉稳,不足以肩负守卫整个莱茵生命的使命。


  幸运?怎么能说是幸运!这个人真的是石头做的吗?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现在却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伤口这么深,当时得多疼啊?


  "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是可以...这么丑的疤,真的没什么好看的,如果赫默医生想做病例研究的话我很欢迎,明天我就把那次负伤的资料给你送过去。"


  "你先别说话。"


  "......"


  赫默伸出食指,轻轻覆盖在伤口上,上下勾勒它的轮廓,看到附近触目惊心的细小疤痕之后整个心脏都抽紧了,她从来不知道塞雷娅从事的是这么危险的工作。


  "啊~"


  "弄疼你了么?"


  "不是,赫默医生的手指,有点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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