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儿

流双熊、流星陈、流赛赫、流黑钢...陈塔、伊赫、白赫、深海恋人,急性子慢性子我都喜欢。
说白了就是好色!

(十四)反派真是一点都不懂

  “雷蛇专员,你要是还在那里发呆的话我就要一个人调查咯。这里又黑又可怕,你都不过来保护我的吗?喂~~~”

  

  芙兰卡朝她挥挥手,还是没有反应。

  

  都怪这个头盔碍事,害她看不到雷蛇害羞的表情了。

  

  “亲爱的雷蛇干员,你说住在这里的人会不会是一个强迫症?”

  

  木偶娃娃的部件都被分类摆放好了,连朝向都一样,箱子也是两边对称着摆放,除了地上的灰尘,其余都和强迫症的症状撞上了。

  

  作为有洁癖的沃尔珀,芙兰卡还是很抗拒翻找这些脏兮兮的东西的,即使带着手套也不行。

  

  可黑钢安排下来的任务总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规矩,为人处世也要被它的条条框框限制,这也是她不喜欢黑钢的原因。

  

  她瘪着嘴嫌弃的剥开了最上层的部件,又往里面翻了翻,翻到了箱子的底层也没看到什么可以的东西,不过箱子里装的这些就已经够可疑了吧。

  

  没想到那个术士竟然还是个手办收藏爱好者,即使审美不怎么样。

  

  “可是强迫症怎么会让箱子和墙壁空出距离呢?正常人放东西的时候都希望箱子或者柜子之类的和墙壁紧紧贴在一起的吧,为什么这里偏偏留下一指的距离?”

  

  雷蛇终于从当机状态恢复,晃晃脑袋走到了箱子那边,还好戴着头盔,不然芙兰卡肯定又会笑话她。

  

  “阿嘞,不害羞啦?”

  

  “...针对你的出格行为,我会向上司提供详实的报告,现在请专心眼前的任务。”

  

  “可如果你的申诉真的被受理了,整个黑钢的人都会知道你被我强吻这件事,真的没关系吗?”

  

  “......”

  

  “噗——不好意思,没忍住哈哈哈...”

  

  要是尾巴现在露在外面,肯定在摇个不停吧,或者是僵直在半空中?无论怎样她都喜欢,赶紧把手上的麻烦事解决了和雷蛇一起回去吧!

  

  顺着雷蛇之前的提示,芙兰卡也注意到了木箱和墙壁之间空出的一条小缝,在如此黑暗的环境不仔细观察还真发现不了。

  

  “到底是为什么要留出这段距离呢~为了方便移开?还是怕压坏里面藏的东西?”

  

  芙兰卡会心一笑,雷蛇的意思她已经了解了大半,当下就要移开那些碍事的箱子。

  

  果不其然,箱子的背后还有一个狭小的空间嵌在了墙上,里面是数个更大的培养皿,里面保存着残缺的人体标本,不出意料的,皮肤表面都附着了大量的黑色晶体。

  

  “看样子这些部位是经过很精密的手术之后才从本体上摘除的,你看看这截手臂的肌肉群,都被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雷蛇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半米高的玻璃瓶搬了出来,手电筒的光线照在上面能很清楚的看到里面的构造,浸泡在福尔马林中,防腐处理让这只断手仿佛是刚摘除的一样。

  

  “你说他们的主人还活着吗?如果目标已经死亡,那这些器官怎么不变成源石堆呢,像炸弹一样砰的一声炸开~”

  

  “在我接受的教育中,感染者末期会全身炸裂成为新的感染源,但是没说死亡之前被摘除的器官会怎么样,相关报道政.府也闭口不谈。”

  

  芙兰卡警惕的眯起眼睛,棕红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变成了一条细线,反射出幽绿色的光芒。

  

  这些器官上的晶体显然比陨石堆里那群破石头纯度高,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硕大的阴谋。

  

  源石是法术实施的支撑,但也是危险的源泉,一旦得上矿石病就永远没有医治的可能,但还是有好多人趋之若鹜,就像这个计划的名字一样,“潘多拉”——拥有常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却是灾祸的根源。

  

  “芙兰卡,这只手臂有什么问题吗?”

  

  隔着头盔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雷蛇还是本能的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尤其是那股锐利的视线。

  

  “啊?不,没什么。收集好证据后把照片传给总部,我们就继续调查吧,这个小房间应该有不少有趣的地方。”

  

  手电筒的光线换成了蓝紫光,房间里的场景就变了,原本空白的墙壁凭空出现了一圈荧光,圆圈里还印着奇怪的符文。

  

  这个奇怪的“阵”主要有三个奇怪的圆圈组成,最外层的一圈,中间偏下还有一圈由短划线组成的圆圈,右侧贴着外围的圆圈还有一个小圆,里面还放置了一个赤黑色阴影。

  

  圆圈上方则是杂乱无章的荧光体,像藤蔓一样覆盖了半个墙体,还有向外延伸的趋势。

  

  “这是什么圆阵吗?我不是靠提前准备阵法才能催动源石技艺的干员,芙兰卡,这些你能看得懂吗?”

  

  “大概是那个欺负你的术士留下来的吧。”

  

  能影响心智的术士,在泰拉世界绝对是难得一见的人才,这种法术的可用范围实在是太大了,军、政、财,只要有一方得到这种能力就极有可能改变世界,当然,前提是这个术士的本事够大。

  

  芙兰卡轻轻把手掌覆盖在荧光体上,颜料早已干涸,防护手套上只留下了一点粉末。

  

  她捻了捻手里的粉末,再抬头,这里早就不是那个小小的暗室了,她身上也没有穿那套笨重的防护服。

  

  明亮的房间,微风徐徐,穿着一件衬衫的瓦伊凡突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修长的双腿,洁白的脚踝,还有珍珠一样的脚趾...

  

  这是她和雷蛇初遇的那一天,连细节都记得这么清楚,真是印象深刻。

  

  不同于那天愠怒的表情,瓦伊凡直接光着脚朝她慢慢走来,小小的脚掌和地毯相接,每走一步就会留下一滩浅浅的水渍。

  

  泛着热气的身体若有似无的靠近芙兰卡,连上也不再是那副严肃呆板的模样,嘴角还挂着柔软的笑容。

  

  “你就是**前辈?”

  

  没有听清名字,这让芙兰卡不自觉笑了笑。

  

  “作为赝品,你已经达到及格线了。这个场景除了我和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说明你构造的幻境是根据我的潜意识改编的。但是对话的关键信息被掩饰了,说明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你这是在套我的话吗?术士小姐,还是先生?”

  

  原来雷蛇就是中了这种幻境才哭哭啼啼的,按理说她肯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喊了自己的名字,但是这个术士却还是不知道,看来电脑上的法阵真的只是一个应急保险。

  

  “在这里,真实和虚假又有什么区别呢?”

  

  雷蛇诡异的笑了一声,轻车熟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步履款款回到了芙兰卡身边,凑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你不是喜欢我吗?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也不高,现在这里刚好有酒,有浴室,有沙发,也有床,来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吧~”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呢~”

  

  “毕竟让一个古板的瓦伊凡坦然接受可不是一件容易事,何不抄一点近路?毕竟我和她长得一模一...你!”

  

  瓦伊凡吃惊的看着被刺穿的腹部,鲜血正一股股的往外涌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剧痛让她弓起身子跪倒在地,不解的看着高高在上的沃尔珀。

  

  “我不轻易让佩剑沾血,今天算便宜你了...”

  

  真是的,雷蛇就要傲娇一点,别扭一点,禁欲一点,正经一点才可爱,她越是高冷禁欲正经,就让人越想看到她被调戏的保持不了镇定还依旧忍不住脸红的样子。

  

  反派真是一点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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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就是感染者器官离体后还能一直存在(暂时就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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